近来多是想着跟那位“贵公子”相关的事,他的音容笑貌,他的才学人品,他的温润和善……好像也不比纳兰容若差。
沈宛告诉自己:“纳兰容若只是被大家说的好罢了,说的人多了,天下也就自然觉得他好。可是他再好,也跟我没关系。”
她把邂逅的“贵公子”写的诗拿出来看,看多少遍都不会腻。
甚至……是一字一句地把那些诗读出来、读无数次,都有新意有温度一样,糟糕,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这么不经意,这么一厢情愿。
沈宛把那首诗贴在胸口,走在山间。
回想着他接触雪时的样子:
他说自己只能看雪和赏雪,但是踏雪、撒雪、捧雪的感觉真好;
他说自己在寒冬总是养着身子,可是一个“养”字,从别人口中说出,大多是带“同情”和“病态”的;
他说,宛卿你走慢一点,我赶不上你,我怕步子太快会震落老树上面的枯枝,枯枝掉落会伤人,所以阿玛不许我走在茂密的林子里,说是为了我好。
“公子,你走得慢,叫踩雪;我走的快,才叫踏雪。”
“你还做了分别?”
“因为公子雅致,我随性。”
想着想着,就会不由自主地让内心温暖起来。
因他而暖,为他而暖。
——公子很好,确实很好,怕冷这一点也让人无挑。
——公子很雅,的确很雅,这样的人是用来心疼的。
沈宛低头,对着掌心的笺纸上的诗作问:
“公子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落款了纳兰容若的印章?”
*
明府。
天上一轮明月,人间一味清欢。
银河看似觉远,拈香轻嗅却近。
容若见觉罗氏前来,马上起身:“儿请额娘安好。”
觉罗氏拉着儿子的手坐回榻上,“额娘过来看你,顺便听你说说惠儿的事。”
容若有数道:“春来秀女大选在即,凭惠儿的资质,一定不会让阿玛失望、一定不会辜负纳兰氏一族,请额娘放心。”
觉罗氏温和问:“倒不是这个,最近惠儿她自己长进吗?”
容若心想:额娘的这个问题,打直白了说就是——惠儿被调教的怎么样?
“极好。”
他用这个词来回答了额娘的本意。
觉罗氏道:“想来我也应该放心,你们父子严丝合缝,定是能将惠儿培养成一个胜过赫舍里皇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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