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果然对我……」
她没将那迂回曲折的话讲完就咬上了我的唇,我们轻车熟道地交换起唾液,在亲吻后她又肆无忌惮地舔弄着我的脖颈。
做前戏时阿照一直眯着眼睛,但她眸中的贪欲完全掩藏不住,她舔遍我全身,像是在急不可耐地宣示主权,我知道这是我先前的挑发奏效了。
佐久间久竹与北条真彦的最终比试被眾人视作演武斗技的压轴戏码。东国与西国自南北朝后便甚少往来,然而宴中这些消息灵通的大名不可能无人听说过那须朝利血洗四国的歷史。富于春秋的阿照深得大纳言器重,不知座下有多少看不惯他的傢伙等着她在今川氏面前出丑。赤松主水特地寻来已经归隐的传奇弓取[ 弓取:源于日语辞汇「弓取り」,意为弓箭使。华语圈有时会直接挪用弓取二字,而且弓取比弓箭使看起来更炫酷一些,笔者便也这么做了。]久竹,除了要博得大纳言的欢心,便是要搓一搓阿照的锐气吧。
若是没有让我事先遇见久竹,加贺大名心中打着的如意算盘指不定真能实现。
「阿照,那个赤松家的武士,是你从前的师傅吧?」
阿照再度停顿,她正舔舐着我的小腹,银丝从她半张着的口内滑出。视线居于上方的我根本无法看清她的五官,但她先前扁平的额头上却冒出几缕褶皱。
「嗯……的确是他。」
「你已经青出于蓝了,阿照。」
我在聚乐第的院落中将久竹支开,然后命事先安排好的手下在他的藤弓上动了手脚。我知道那把黑漆涂重藤弓一定是那须朝利赐给他的,被迫背弃主君的他即便抹掉了弓上的那须家纹,也仍然经年累月地将这柄利器携带在身。
武士道这种东西,就是会令生来冷酷无情的人怀有一腔如热血般滚沸的忠义。
所以我仅仅是命人割了他的弓弦,牢固的筋弦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断掉的,但当他大力拉弓时便能感觉到弓弦松动的异常。手握残弓的弓取就好比被拔了爪子和牙齿的老虎,有浑身的本领却施展不出,这样的佐久间久竹怎么可能会是阿照的对手呢?
「我超越了自己的恩师,你是在为我高兴吗?雪华。」
我替阿照褪去衣衫,她穿了一件侍婢和服,在我抽下腰带的瞬间,套在她身上的偽装便层层散落开来。
「大纳言不是要把飞弹国的高堂也分给你吗?你的领国已经要比土岐氏还大了。」
我料定佐久间久竹还会找我商议重返播磨一事,深埋于他心底的武士之火焰绝不会轻易熄灭。但若是让他在加贺国过上受新主君器重的安稳日子,时间一长他定会变得乐不思蜀。
可眼下他不仅没能完成赤松主水的授命,还让阿照再次加官进禄,像土岐晴孝这般对名利虎视眈眈的大名应该已经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吧?
「要是我把近江也收下,你就能回到我身边吗?」
今夜的天幕上弦月高掛,没有星辰作陪的天际中只存有斑驳的白。早春的阴风拍打着居室内没合上的木窗,月光也透过那缝隙潜入城中,在阿照正躬着的脊背上洒下一道细碎的银辉。
「你真是狂悖至极。」
我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剥下,而后贴在她耳廓上骂了一句。阿照不会就此跟我理论些什么,她要珍惜光阴,因为此刻她是在别人的城中同别人的妻妾偷欢。
这次她似乎很焦急,抑或是先前舔舐我肉体给了她足够的刺激,当赤身裸体的她以骑乘位跨上我的骨盆时,我才发觉她的私处已是涕泗滂沱。
「雪华,你是我的东西。」
阿照紧紧扣着我的双手,同为武士的她掌心也烙有握刀与拉弓形成的硬茧。不过她的五指骨节分明,平整的指甲正摁着我手背上的筋。她的掌中净是热汗,黏糊糊的感触由此爬满我的肌肤,与此同时她的下身也开始在我的股间磨蹭。她的阴户贴上我的阴唇,潮湿穴口分泌出的爱液很快就将我的私处淋湿了。阿照的屁股前后摆动起来,我与她的阴蒂不谋而合、在得到了些许蜜液的润滑后便互相撩拨起来。
我想,我大约是喜欢同她交欢的。跟男人亲密令我噁心,而婢女在服侍我入浴时的身体接触也会让我怫然。在这光是站着呼吸便会使人不悦的活人堆里,只有与阿照做爱时我才能取回属于我的本能。
「阿照……阿照……」
恍然间我学着她的模样意乱情迷地呼唤着,她已抓着我的小臂,以半跪的姿态一下下轻撞着我的阴部。灌入我耳中的是两具肉体在相互碰撞的声音,我的阴唇越来越热,冷风鑽进我涨开的穴口,那地方没有擦出火花,只是一汩汩渗出水来,不过尚未满足的我还想索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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