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执着阴晦的目光,几乎把他疲惫的身体,由内而外的点着了。
他双臂轻柔地抱住荆之槐的头,再次追问:“你叫谁老婆?”
高热之下,荆之槐只知道怀里抱着的温度更低,他本能趋向那温度更低的存在,让体温降下来。
如同严酷盛暑的野兽寻找庇荫之处,甚至不惜进入人类的活动,试图去抢劫人类手上的冰。
用冰去镇,用冰区降温,这是本能需要,荆之槐也不例外。
他低下头舔,发着狠,像是故意控制不住力度。
怀里的冰,冰冰凉凉的,也被他舔得摇摇晃晃的。
因为温度不正常的高,甜甜的冰也会融化,糖衣化开,变成糖水,一点点顺着手肘流淌下来,打湿皮肤。
于是卞可嘉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拼命将头向后仰,躲开荆之槐的覆盖。
荆之槐的牙在月光下尖利冰冷,像是要把他整个撕皮吃掉,透着一种疯。
荆之槐死死地盯住卞可嘉,黏黏糊糊的说:“……把你藏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卞可嘉心砰砰跳,“……荆之槐,你还好吗?”
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荆之槐这样情绪化的表达,答非所问,不带存在交谈的可能,像野兽凶狠乖戾,又像孩童般肆意行事。
卞可嘉的追问并没有得到回答,因为荆之槐已经着手于剥夺他的思考能力。
这件事荆之槐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愈发轻车驾熟。
之前在户外的两回,他们折腾得不轻,他以为荆之槐差不多也该歇歇了,可是不过睡了半宿……就可以继续来?
这还是人吗?
荆之槐的手很稳,卞可嘉的脚尖再也没有点到过地面。
只是他这样,整个人像个无助的萝卜一样,从坑里拔出来再按回去,没有一点其他的着力点……
每一次的冲击,都是浑浊泥泞的。
一场自内而外的夜雨,打落在萝卜地里,空着的坑很快被水浇灌填满,水声呜咽。
荆之槐一直抱着他,甚至将他悬空放在窗边,让他后背感受海边的风感。
只要松开手,下面就是峭壁悬崖。
这让卞可嘉更加用力地抱紧,身体因为恐惧而收缩,“我刚刚,真不是……想从这里跳下去。”
他拥有前科,实在是不止一次,无论是海边摸索入水,还是方才站在窗边向下俯瞰,都太像是为了自由而孤注一掷。
荆之槐心中既然存了这个疑影,那原本怎样解释都合理的事情,都变了性质。
他仿佛笃定了卞可嘉一定会为了自由,而放弃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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