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晨眯眼:“不给的话我要大哭大闹,吵死你。”
虽然知道黎晨是开玩笑,但左衡还是在脑内评估了一下黎晨的声音,感觉黎晨哭起来并不会像小孩那么刺耳,左衡答得轻松:“你不嫌丢脸的话,我没意见。”
黎晨佯装抱怨:“好小气啊小哥哥。”
左衡无奈:“你当你也是小朋友?”
黎晨满口应下:“我是啊,我比你小半年呢。”
突然听到类似开瓶盖的声音,黎晨转过头,发现注射医生正将针剂抽进注射器,但重点是桌面上还有几盒刚拿出的针剂。
黎晨惊了:“不是说今天只打两针吗。”
左衡下意识控住他肩膀,怕他跑了,然后才说出真相:“狂犬疫苗今天只打两针,还有破伤风一针、免疫球蛋白两针,一共五针。”
难以置信,黎晨控诉:“你居然骗我。”
左衡有理有据:“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没有及时纠正你错误的想法。”
那不就是骗我吗!
黎晨想转身与左衡对峙,但拗不过左衡牢牢控制他肩膀的双手,只能仰头给了左衡一个控诉的眼神。
医生准备好了注射,指示道:“来,先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打两边胳膊嗷,外套不好卷起来就脱掉,袖子卷起来、卷高。”
暂且放下争端的黎晨脱了外套,放在腿上,把薄毛衣的两边袖子拉到最上面。
注射医生站到左边,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拿着消毒棉球,黎晨看到银亮针头,仿佛已能感受到金属刺进皮肉的冰冷侵入感,赶紧闭上眼。
听医生对左衡说:“你帮他拉一下毛衣袖子,不要掉下来。”
左衡抓着他右肩的手动了动,想来是在依言照办。
医生让黎晨手叉腰,消毒棉球擦过上臂皮肤,酒精挥发又带走部分温度。
然后是冰冷的针尖刺进,冰冷的针剂推入,黎晨不自觉扣紧了自己的腰,不是疼,就是不舒服。
过程重复了三次:右胳膊打了两针,狂犬疫苗和破伤风各一针;左胳膊打了一针狂犬疫苗。
第三针打完,医生流程熟练动作飞快,抽针、按棉球、贴医用胶带,又转身去取免疫球蛋白。
黎晨感觉还好,睁开眼看医生动作,问左衡:“不一次性取出来是怕放在室温久了会影响药效吗?”
左衡点头:“应该是。”
然后左衡竟主动给了他一颗糖。
黎晨笑了:“不是不给我吗?这是奖励我答对了,还是奖励我没哭?”
左衡实话实说:“预防你哭。”
黎晨正要问为什么,医生已经走了回来,边开药盒边说明:“接下来打免疫球蛋白,会有一点疼嗷,一针皮下浸润注射,打伤口,一针肌肉注射,给你打后背,先把手拿上来。”
打伤口?!
黎晨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怀疑医生嘴里的“有一点疼”和普通人感受到的程度恐怕不太一样。
他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电光石火间记忆回闪,【“我不怕疼。”“那就好。”】,黎晨这时才意识到左衡从一开始就清楚打免疫球蛋白会很疼,不禁又仰头给了左衡一个控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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