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策觉得自己应该是醒的方式不太对。
……那是一个,拖把?
拖把怎么会动?
五官钝痛中,他重又闭上了眼睛,孰料一阵柔软的触感传来,面庞旋即被潮湿口水覆盖住。
“汪!”一道叫声传来。
祁策呼吸一顿,看到了那“拖把”竟慢慢眨了眨眼睛。
……
“旺旺!”
终于,那一头的陈三望赶了过来,一把将拖把抱在了怀里,口中直念叨,“你刚才打碎爹爹一壶酒水,你知道那酒壶值几文钱么?这不是在家里了,可不能这样……”
祁策彻底清醒过来,撑着沉重的身体,慢慢坐起身,这才发现方才疯狂舔自己脸的根本不是什么拖把,而是一条大型黑犬。
此时此刻,陈三望正面色严肃地教育着那条可蒙犬,后者的尾巴摇成了螺旋,也不知听懂没有。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麻木的躯体逐渐恢复,视线落到周身的所处之地。
入目是一间老旧的旅舍,占地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对桌椅。
“这是哪里……”他的声音沙哑。
陈三望仿佛这会才看见他醒过来,摸了摸旺旺的狗头,站起身。
“小后生,你可算醒咯,再不醒,我们在这吴郡可就要弹尽粮绝了……”
……吴郡?
祁策微微蹙起眉,分明上一刻,他还在平京,怎么一转眼就到了吴郡?
“傅砚呢?”他旋即想到什么,看向陈三望。
陈三望饮了一口酒,将手探上他的脉搏。
“应当还在平京收拾残局——说来你昏睡了八日,老夫背你都快背死了,怎么不见你问问老夫呢……!”他将一味熬好的药递过去。
一闭一睁,光阴如梭,竟已经是靠近一旬日之后的光景。祁策按了按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身上却还是有细微的寒意。
那日他吸入了些粉末,只觉寒冷无比,几乎要把他冻穿,在声东击西之下成功逃离了冰窖,却遭受到一支残留的暗箭。
后来……他记得是傅砚替他挡了一击,旋即自己便没有了意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扶了扶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冰窖塌陷,账本消失,各方势力的人全都葬身于底,朝廷里一定又是一阵腥风血雨,是傅砚把他拜托于陈三望,让他带着自己去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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