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事迟星垂又非常奇怪,食指和中指交叠,在连乔的额头上轻轻磕了一下,“我不太理解的是,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到的这上一世的记忆,总是歪曲事实漏洞百出,这是你的记忆还是那个连翘的记忆?”
抢在连翘因为马甲丢掉而尖叫崩溃的前一秒,连乔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那以后你不用急了,因为会有我唱歌给你听。”
也听过钟山小调的连乔非常自信,开口就来。
迟星垂沉默了。
在月光下摇曳的树停了,婆娑的树影不动了。
云中峰山顶上的云层和山腰缭绕的云雾好像在此刻停止了。
起先在丹桂树上的青鸟“扑棱”一声展翅飞走,随后闪烁的星星好像突然害羞起来嗖一下跳到云底之下,最后连在空中原本飞的四平八稳抓虫子的蝙蝠也好像忽然失去了方向,“哐当一声”撞到柱子上死了……
一曲结束,连乔给自己鼓了鼓掌,看到石化在原地的迟星垂,“怎么样,感人吗?”
迟星垂简直热泪盈眶,点头鼓掌恭维一气呵成,“非常动听非常特别非常感人。”
“啊我还知道一首,我再唱给你听。”
伸手一把捂住黄鹂鸟要大唱特唱的嘴,望着地上起死回生的蝙蝠挣扎了几下踉踉跄跄的往外跑,迟星垂摇头,“今天太晚了,明日再说吧。”
连乔:“可是我兴致高昂。”
迟星垂:“以后有的是时间听。”
连乔很明显不信他的敷衍,“你是不是觉得我唱着难听,要不这样,我们去房间,我慢慢唱给你听。”
迟星垂:“我们是自己人,别这样。”
连乔:“哈哈哈哈哈……”
忽然想起来许多年前,在桐花岭遇到镜魔,连乔摆开戏台给无数鬼魂唱戏,那时候“咿咿呀呀”戏音宛转悠扬,哪里像现在这样一曲销魂?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迟星垂捏住连乔的脸,轻轻下蹲,提起连乔后又将她扛在肩上往回走,按住她乱划的四肢,“你说的,回去慢慢唱给我听。”
抓住她纤细的脚踝,不让她因为挣扎过度而从自己肩上摔下来,迟星垂异常霸道,“不唱到我满意不准走。”
*
隔两日南道和三面狐翻山越岭从借酒楼来到云中峰,原本以为要面对一团狗窝,在看到整洁干净的房间和被迟星垂分门别类规整好的各类物品,叽叽喳喳的南道久违地沉默了。
有一种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操心的大白菜被别人家的猪拱了的怅然。
此时大白菜和猪不知道从哪里回来,大白菜身后背着一把剑,脸上都是汗,顺着额前的一缕头发往下滚,她抬起袖子,不拘小节地用袖子胡乱一抹,将脸上的黑灰彻底抹匀了,像是打了黑色腮红。
南道心中一痛,你在对你那张美丽的脸在做什么?
然后,别人家那只优雅清俊的猪取出一条洁净柔软的帕子,俯下身帮大白菜清理脸上的污垢,大白菜仰着脸,对清俊猪说了句什么,他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点头说好。
一股无名怒火猛然从丹田升起,“噌”一声冲上脑袋,牵着三面狐的霸道家长三两步走过去,分开一脸震惊的两人,“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我我,成何体统?”
连乔:“……”
迟星垂很温和地笑了笑,“南道兄。”
说完摸了摸三面狐的头,给雪白可爱的大狐狸喂了一块肉脯,贪嘴的狐狸眼睛都弯了,化身一位白衣薄纱的清冷女子,含情脉脉地望着迟星垂,想再来一块。
它寻思着,这样的女子和迟星垂是一挂的,他肯定喜欢这种的,于是像小猫一样伸出手,在他袖子上扒了一下,看有没有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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