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灼玉无力地打断他,一直以来维系她心神,避免她不安的情感被彻底抽离,心口空落落的。
容濯没停下:“你与我流着不同的血,何况你潜意识里你我之间已有私情,否则不会失口说出来,既如此,为何不肯与我试一试?”
灼玉不肯再听,拉起被子遮脸,像丢失糖果的稚子坐着嚎啕大哭:“容濯,我不懂!就算你说再多,我也还是不会懂……”
她不懂他为何偏执,也不懂她自己为何同样跨不过这道坎。
容濯默然望她。
“或许我清楚缘由。”
灼玉愣愣放下了被子,面上泪痕交错,很是狼狈。
“是什么?”
容濯看了她好一会,眼中闪逝过许多情愫,终是敛眸道:“我不能说,你自己也早已忘了。”
灼玉拿着被眼泪濡湿的锦衾,僵滞悬在半空。
自从在长安戳破兄妹之情,他总是会说一些古怪的话,每一句话都很荒唐,像是得了失心疯。
每每提及,他遗憾和哀伤溢于言表。起初她觉得他中邪了,后来觉得他疯了,如今依旧觉得不可思议,可次数多了,她不禁也错乱,莫非人真的有前世今生?
灼玉呆坐许久都想不明白,心乱到极致反而平静稍许。
容濯抬手去替她拭泪,温声问:“还是想哭么?”
灼玉看了看锦衾上的湿痕,倔强咬牙将其仍在一旁。
阿姊说过的,眼泪无用。
二人身上都一片狼藉,容濯抱着她去了浴池,把她放入浴池中却还不离开。对上她愠怒戒备的目光,他温柔说:“得清一清。”
尽管前世他们曾有过一个孩子,但眼下不合适。
灼玉起初没懂。
容濯叹了声,默不作声地分开,再往里细细清洗:“是这样。”
她无力推开他,只得抬臂挡住眼。任他伸手为她清理,喉间隐忍着喘息道:“殿下答应过臣女,得到之后送我回赵国。”
容濯稍一顿:“好。”-
午后张王后派人传话,称赵王室的车队于明日启程。
灼玉坚持要走,容濯只得送她去张王后所在驿馆。回到驿馆,灼玉不顾身上犹似嵌着异物的滞涩,将容濯晾在外头,倒头沉沉睡去。
醒后,容玥身边的侍婢来了:“翁主,梁王在城郊园子里设践行宴为贵宾践行,玥翁主派奴婢来问您届时可会去赴宴?”
那种宴会容濯也会去,甚至容顷也有可能在,灼玉原是推掉了的。但方才回官驿时君母不曾过问起她和容濯的事,反而问起她“崴了”的脚,她便猜到容玥替她瞒着。
该来的质问总归要来。
她道:“我会去。”
践行宴定在定陶城郊的王室园林中,容濯身为至藩国巡狩的皇储,自然列席且居主位。
灼玉环顾一圈不曾发觉容顷身影,悄然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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