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彻底停了!一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了!”许归忆把金主任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金主任都说我孕反时间短得少见,我们家宝宝知道心疼人。”
时予安听了忍不住感慨:“天呐,这绝对是个天使宝宝,知道妈妈太辛苦了,舍不得再折腾你,自己乖乖调整好了。”
“嗯。”许归忆轻声应着,嘴角弯起幸福又温柔的弧度,掌心不自觉抚上小腹,仿佛在回应那个体贴的小生命。
“十一,还想吃点什么?”江望揽着她的肩膀柔声问。
许归忆咂咂嘴,说:“我想吃炸春卷,刚炸出来的那种,又酥又脆!”
“好,咱们这就去买。”
“还有还有,我突然很想闻刚割过的青草的味道,就是那种雨后或者清晨,带着露水和泥土气息的,特别清新的味道。”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这要求有点无厘头,抿唇笑了下,“算了,这个好像有点难,当我没说。”
江望却笑了:“这有什么难的,老四他家那个高尔夫球场不是天天修剪吗,我让他弄点新鲜草皮送过来,让你闻个够。”
许归忆一听就乐了,心里暖融融的。
他总是这样,用实际行动回应她每一个或合理或任性的念头。这份无条件的陪伴、理解和纵容,就是她整个孕期最有效的良药。
在江望事无巨细的照料下,许归忆安稳度过了孕早期。一天午后,她陪婆婆去听一场难得一见的京剧传统戏。戏园子里,锣鼓铿锵,唱腔高亢婉转,本该是引人入胜的时刻,王慧却注意到身边的小忆头一点一点的,没过多久,竟在这样喧闹的环境里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王慧既惊讶又心疼。
看着许归忆眼下淡淡的青色,王慧没有惊动她,只是将自己的披肩轻轻覆在许归忆微微隆起的腹部上。直到散场人声渐起,许归忆才懵懵懂懂地醒过来。
“妈?……结束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有些赧然。
“结束了。”王慧温声道,关切地探过身:“小忆,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许归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有点失眠,晚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白天也没精神。说来也怪,刚才那一觉,倒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
王慧了然,慈爱地拍拍她的手背:“怀着身子辛苦,失眠是常事。能睡着就好,管它在哪儿睡的呢。走吧,咱们回家。”
晚上,许归忆把这桩“戏园酣睡”的趣事当笑话讲给江望听,江望本就为许归忆的失眠焦心不已,听说她在戏园子里反而能安睡,心头立刻活络起来。
他找到母亲:“妈,您上次带十一听的那出戏,最近还有演出吗?”他知道这种顶尖名角的演出票千金难求,但为了许归忆能睡个好觉,他什么都愿意试试。
王慧看着儿子这副急切的样子,打趣道:“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儿子什么时候对京剧这么上心了?”
江望也不绕弯子,坦然承认:“十一最近被失眠折腾得够呛,白天精神很差。听她说在戏园子里听戏时睡得特别香,我就想着要是能再听听,兴许能让她多睡几个踏实觉。我也知道那种票不好弄,只能来求您了,您路子广,帮我们想想办法?”
王慧看着儿子这副为媳妇儿煞费苦心的模样,心里既欣慰又柔软。她点点头:“行了,妈知道了。为了我儿媳妇能睡个安稳觉,妈给你想办法。”
王慧女士人脉广、面子大,没过两天,就给江望搜罗来好几张名角演出票,江望如获至宝。
王慧特意挑选了唱腔相对婉转、节奏更舒缓的经典折子戏,叮嘱道:“刘老师的唱腔讲究韵味,听着舒心。让小忆去听听,放松一下。不过她现在身子重了,也别太频繁奔波,看情况吧。”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有空,江望就陪许归忆泡在戏园里。说来也神奇,只要那悠扬的胡琴声和唱腔一起,许归忆紧绷的神经就像被一只温柔的大手抚平,她总能在那特定的氛围里寻得片刻深眠。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演出不是天天有,而且孕中期频繁出门对许归忆来说也是负担。江望琢磨着,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几天后,见王慧准备出门,江望状似随意地问:“妈,又去听戏啊,还是刘老师的场?”
“是啊,”王慧整理着披肩,说:“今儿是刘老师压轴的全本《锁麟囊》,机会难得,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去受受熏陶?”
“行啊。”江望答应得爽快,拿起车钥匙,“正好送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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