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昭点头应是。
“好,我会向她们道歉,同她们交代清楚,也会给你一个交代,一切都依你。”
她身上的甜香缠绕在他每一寸发丝、每一次吐息中,谢珩呼吸加重,喉结不觉地滚动,他用气音贴在她耳畔,轻吐出两个字,“可好?”
她唇瓣微启的瞬间,正中了他的意,被他炽热的吻封住,小舌霸道地直驱而入,挑弄着她的舌尖,又在她的齿关间痴缠,疯狂地霸占所有。
垂落的眼睫扫过彼此的脸颊,痒得让人心尖发颤,因他的蛮横他们彼此的鼻尖不时相撞。
谢珩索性固住她的头,大口吸吮着她的每一次吐息,他干燥的唇纹间还残存着沙场留下的粗糙,放大厮磨的粗粝和力道。
她呼吸凌乱,只觉天旋地转,唇齿撩拨间,啧啧的细密水声入耳,指尖轻搭在他后脊上,却烫得厉害,仿佛坠入一团灼灼烧着的云里。
青丝交缠,罗衣凌乱。
他周身热得仿佛一团烈烈其盛的火,将怀中这块暖玉焐热、温化。
沈昭将他半推开,眼中氤氲朦胧,蒙着一层旖旎的水雾:“还是白日,不可以。”
谢珩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我不管白日黑夜,我要日日夜夜,还有,我可不倦懒。”
他用脚勾放下床边的帘幕,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指尖掠过她散在鸳鸯枕上的青丝,如抚琴弦般,引得她耳后泛起淡淡绯色。
绣鞋不知何时被踢落,他起身扯下她脚上的罗袜,将她的玉足抵在胸前。
轻柔的吻顺着她的玉足,一点点向上,激起一片酥麻。
沈昭用力去踢开他,却像挑弄一般,被他攥着脚踝,骤然拉近距离,撑在她上方。
玉冠束着的发丝垂落,扫过她的锁骨,微痒,似细雨沾湿花瓣,又似幼猫的绒尾扫过玉脂。
她不由得轻颤,如火般的吐息一点点游移至颈侧,在她的雪肤上烙下点点红梅,窗外檐下的风铃叮咚,恰好掩下她喉中的半声嘤咛。
罗衫层层委地,似褪尽花瓣的芍药,只留下最隐私的花蕊。
当那花蕊尽湿,盛放的前夕,他俯身在她耳畔问道:“你还要肠衣么?府上一直备着。”
“好。”
他从枕畔取来薄如蝉翼的肠衣,手中动作不停,俯身吻上她的眼角,汗珠自他的下颌滑落,喉结滚动加重了力道。
束紧时发出的细微声响,混着她紊乱的呼吸。
他复又俯身,软纱红帐簌簌摇动,金钩叮当,教她绷紧了足尖,在锦被上蹭出深深褶皱。
直到夕阳西沉,他才餍足地起身,身上水痕斑斑,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汗
沈昭伏在锦衾间,青丝迤逦如瀑,同他的发丝纠缠,不分彼此,掩住她颈间的朵朵春痕。
周身骨软筋酥,似一捧雪融在炎炎的火炉中,指尖儿都透着慵懒的粉。
他坚实的臂膀仍锢着她的腰肢,掌心贴着她的小腹,热得撩人。
双腿酸软难合,还带着几分颤意,稍稍动弹,便牵扯隐秘处的涨麻,教她不觉蜷起脚尖。
他哪里是只倦懒的狮子,分明是头饿疯了的狼。
第64章
春熙茶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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