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拉上了窗帘,把那个该死的人面虫隔绝在视线之外。
图安回过神来,看着乔利亚,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乔利亚嗤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哦,你是不是在想,这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乔利亚抬手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声音悲愤:“都怪你要晕倒,不然我也不会来医馆,也不会被医生捉住剃胡子。”
图安说:“可是我还是想叫你大胡子。”
乔利亚摆摆手:“随便你,反正我的胡子在心中,不在脸上。”
“师姐和法布里呢?”
“医生在给法布里做推拿,帮助她尽快地回收外骨骼。”乔利亚,或者说,大胡子,他耸了耸肩,道,“昙雅在监督那个医生,以免他额外收费。”
两个人对视一眼,露出了然的神情。
确实,按照法布里的性格,确实很容易受人煽动,接受一些不必要的项目,然后多花不必要的钱。
这样看来,这个医馆实在是十分综合,竟然还有推拿师傅。
“这里看上去完全不像医馆。”
图安环视一圈,评价道。
他们所在的这个阁楼位于三层,十分狭窄,除了一张充当病床的单人床之外堆满了一堆杂物,生活气息浓郁,比起病房,看上去更像是某人的卧室。
而且这个房间的主人大概是极繁风格的狂热爱好者。
地上铺了砖红色带深蓝色碎花的地毯,墙纸是另一个色系,土黄色搭配深绿,但是同样布满了“枝繁叶茂”的花纹。
红色的墙柜是导致房内空间进一步压缩的罪魁祸首,三面墙各紧贴着一面顶天立地的墙柜,柜子上摆满了厚重的书籍和杂物。
房间内随处可见一些彩色的项链。项链由打磨过后的骨头染色制成,像是装饰品一样地挂满房间。
阁楼面对床的那一面是一扇占据半面墙的大窗户,窗帘是厚重的带流苏坠子的款式,花色同样是砖红色的低、遍布蓝色和黄色的花纹。
这是一个接近三棱锥形状的阁楼,为了视野开阔,没有吊顶,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最尖锐的房顶。房顶尖端没有缝合,而是留做气孔,气孔之上,又额外设计了伞形的遮雨顶。
气孔边缘嵌合了彩色的石头做装饰,石头呈现放射性排布,连接墙面上的花纹彩画。
这种圈圈层层、像是涟漪一样散开的彩画看久了容易让人有一种被吸进去的眩晕感觉。
图安莫名想起了某些教堂的穹顶图画。
这个房间也确实隐隐带有一种说不清的宗教色彩。
也或者是自己的错觉?毕竟这个房间的色彩繁杂,可能自己只是不太习惯这种风格,所以待久了有些头晕?
不过说起头晕,“我是怎么了?”
失去了自己胡子的大胡子找了个小板凳坐下来,表情严肃地问图安:“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图安看着那张没了胡子之后竟然还是像三十多岁的、有些显老的脸,回答道:“你应该问我还记得什么。”
“因为在我看来,我没有忘记任何我应该记得的事。”
按照大胡子的说法,当时法布里发动了外骨骼,惊动了地下的那个东西,让它莫名兴奋起来、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想要夺走当时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图安。
“夺走我?”图安指了指自己,有些意外,“听你的语气你很确定那东西的目标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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