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被掠夺殆尽的呼吸与失序的心跳,密密匝匝,无穷无尽。
似是帝王被臣子划下了领地,又像是他得来的战利品。
荒唐又满足。
……
老太医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回太医院,竟又被叫回了景仁宫。
被内侍拽着紧赶慢赶着跑进了宫殿里,迎着太监总管幽幽的目光,给躺在紫檀木床榻上的帝王问诊。
床幔被层层叠叠的放了下来,他压根看不清皇帝此时的状态,但是看着探出来的那只手,眉心没忍住跳了一下。
手腕处的鲜红指印在摇曳烛火里泛着微光,边缘已晕开淡淡的青淤,指节弯曲处的褶皱里还凝着未散的红痕,像是被谁大力且持久地揉掐过。
目不斜视,他只装作自己瞎了一般什么也没看到,低眉顺眼地开始诊脉。
脉搏轻颤,跳动间带着低烧的灼烫。
帐幔深处忽溢出一阵压抑的咳嗽,太医正要说话,听到从帘子后面传来同样低哑磁性的嗓音,是他所熟悉的音调。
“喝口热汤缓一缓。”陈逐将盛了蜜水的碗抵到顾昭瑾的唇边。
他的另一只手正抚在皇帝的脊背上一下下给人顺气,眼睛盯着他微微开启的唇瓣,目光落在顾昭瑾被咬破的嘴角。
红彤彤的一片,可以看见清晰的咬痕。
顾昭瑾低头喝了几口水,将咳意压下去,唇上伤口的存在感却是因为水温更加鲜明许多。
灼烫逼人,先前在浴池中被人压着索求的感觉仿佛还未褪去。
他下意识想要舔舐一下,却被人按住了唇角。
用手指帮皇帝把唇上的水渍擦掉,陈逐的声音轻柔:“抹了药,不要碰。”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或者说陈逐单方面的话语听得柳常的面色越来越黑,而老太医则是捋了一把胡须,神情似有些无奈。
“陛下体弱,受不得长期暴.露在潮湿水汽之中,眼下风寒入体,需得静养一日才行。”老太医轻咳一声,将陈逐的注意力唤过来。
他在“静养”这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此时景仁宫的其余内侍全都被屏退了,只剩下皇帝、太傅、太监总管和太医四人。
几个都是伴君数年之人,按理来说顾昭瑾不该有什么窘迫感,但是听到太医委婉提醒的话语,面庞却忍不住开始发烫。
在场之人都听懂了太医的言下之意。
柳常瞪着眼睛,手中的拂尘几乎要被他揪成鸡毛掸子。
怔了一下,陈逐对上顾昭瑾清润微红,还含着些水光的眼眸,本来淡定自若的神情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作为把皇帝按在热池里亲了小半个时辰,导致人发热的罪魁祸首。
陈逐亲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时间流逝,只觉得怀里的人哪儿哪儿都是温软炽热的,不论怎么撩拨,吻得多深都顺从地仰着面庞。
等终于松开嘴时,这才发现帝王的唇瓣早已肿得发颤,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而外面的柳常门都快拍烂了,却因为没有里面之人的应允,没敢闯进来。
兴许是知道皇帝不会理他,他连“陛下”都不喊,只又气又怨地问陈太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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