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醒之后,祁然只觉得自己比睡觉前更困,这种困是身体上的困倦,但他的思维却格外清晰。
大学的时候祁然每月经常有几天睡得不安稳,还不断做梦,他对这事还是有点印象的。
如果先前做的那个梦都是他是经历过的,那早在几年前,祁然就已经进入游戏了。
怪不得简柏川当时见到他是那种反应,对方或许还以为自己和原来一样不会记得他,离开游戏前还反复强调。
祁然坐在床边,目光瞥到了睡觉前放到床头柜上的卡片,其中三张卡片已经变成了黑色。
既然简柏川已经融合了记忆,那或许自己确实该去一趟杂货铺了。祁然边想边从床上起身,只是他还没明白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个少年是什么情况。
或许对方才是杂货铺一开始的老板吧,或者说是上一任老板。毕竟在此之前,简柏川是作为玩家参与游戏的。
尽管现在对方仍在参与游戏,但简柏川的记忆不互通,或许正是这个少年抹去了他们的记忆。
祁然仔细在脑中拼凑着少年的身形,高高瘦瘦,长得似乎有些漂亮。
长得漂亮这个词浮在脑海中之后,祁然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个叫做佘亦书的男生。
他见到男生的第一面就对他提不起什么好感,或许正是此前的渊源,让祁然即使失去了记忆,也对他保持着些警惕。
距离他一看游戏已经过了三天了,这三天,祁然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此刻终于睡了个清醒,祁然走到客厅,看着空空的玻璃柜,突然觉得碍眼。
什么都没有的东西,摆到这里太占地方了,应该挑个时间把这玩意丢掉的。
祁然没着急去看那杂货铺有没有出现,想到之前江泽宁和自己说的隔壁的那个邻居,祁然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该去打扰一下佘亦书了。
他或许能从那人那里套到些东西。
十几分钟后,祁然出现在了江泽宁家门口,对门的墙角堆着些杂物,还有一个白粉色的袋子丢在门口。
祁然定睛去看才突然发现,那并不是白粉色的袋子,而是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些粉色的动物尸体。
有些眼熟,像是人工饲养的小鼠。
还没等他仔细看,身后的门就已经被人打开,江泽宁探头出来:“来了怎么不进来,看什么呢?”
“没什么。”祁然又看了一眼墙角的袋子,这一次袋子恢复成了白色,里面的小鼠尸体不见了踪影。
屋子里很黑,窗帘拉得严密不透风,闷闷的味道让祁然有些不好受,他走到窗,刚边准备拉开窗帘,手腕就被人猛地攥住。
凑近了,祁然才看到江泽宁的脸上似乎带着些乌青,像是好几天都没有睡好那样,身形都消瘦了不少。
“你这是怎么了?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祁然有些诧异,江泽宁并不是什么不爱护自己身体的人,相反,对方工作相对自由,生活过得比谁都规律。
他的一只手被江泽宁握着,对方的另外一只手拉在窗帘上,阻止着祁然的动作。窗外似乎有什么让江泽宁格外惧怕的东西。
祁然收回手,看着江泽宁惊恐的面容,安抚道:“好好好,我不拉窗帘了,怎么了?外面有什么吗?”
“杂,……货铺。”
三个很轻的音从江泽宁的嘴里冒了出来,祁然没听清,正要凑近,却突然愣住。那三个音节的发音格外像杂货铺,祁然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过敏感,还是江泽宁真的说了这三个字。
“你说什么?杂货铺?”祁然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拔高了一些,而江泽宁在听到杂货铺三个字后身形一抖,表情更为崩溃。
漆黑的屋子,窗帘依旧没有拉开,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祁然听江泽宁讲着自己和游戏的事情。
“我那天出差,和同事好好走在路上,就看见路边有一个很古朴的杂货铺。杂货铺和那条小巷整体的风格并没有太大的出入,于是我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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