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祖虽然死了,但是十八年前的惨剧无法逆转。
当年只是个婴儿的江芜什么都做不了,但是现在的江芜,可以了。杜引岁只希望这样的投射再多几次,江芜能慢慢放下那些过去。
不过,这人选也得好好挑挑。
就像今日这个,马车很干净显然没走太远的路,几人身上和车上都带了新鲜的香火味,因是附近城池的妇人去了佛寺之类的地方。
她们不会在附近的城池逗留,待她们继续西行,就是个擦肩而过的关系,提点这么一句冒的风险不大。
瞥了一眼旁边浅弯了眉眼剥橘子的江芜,杜引岁觉得,至少收益比风险高。
不过几眼,一个剥好的橘子从旁边递了过来,杜引岁习惯地顺手接了,觉得……嗯,是高很多很多。
那妇人频频向这边看了很多眼,见无人再要与她对话的样子,终还是先一步回了马车,离开了。
识趣又体面。
而杜引岁她们也的确没有入前头的穗叶城,而是继续往前走,直到日落才进了一个小镇子。
这一路,杜引岁已经琢磨好了再怎么调整一下香料的配方和卤肉的步骤。
只秦崇礼实在忍不住了,在她们买肉去时,直接在客栈大点特点,点了好几个蔬菜。
于是,今日的夕食,便是一碗卤肉,配一桌蔬菜。
本来么,吃点素也没什么。
但是问题就出在,大家一桌子菜都吃得七七八八了。
江芜突然来了一句:“今日的素菜里是不是放了酒?”
因着卤肉太香,店里的伙计频频“经过”,恰好听着了这句,立时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道:“咱们七峰镇酿的黄酒香浓醇厚,用来炒制素菜更是一绝,各位这些素菜好吃吧,是不是一点儿土味儿都没有!”
还真,挺好吃。
楚秀兰附和着夸了几句,送走了那还偷偷看她们没剩点儿汁水的卤肉碗的伙计,而后转头看了江芜一眼:“你是不是不能喝酒?”
江芜点了点头,揉了揉太阳穴:“我得早点休息……”
杜引岁皱了一下眉,她是早就闻出了菜里的酒味儿的。但是……从前说太子体弱不能饮酒,不是皇后怕她喝多失态露出破绽吗?
“这些菜应该也没放太多,一点儿都不能沾吗?”杜引岁伸手扶了一下似要站起的江芜,“你沾了会怎样?”
“会……有点醉,乱说话。”江芜抿了唇,似不敢再语。
多多的心虚之气,冲破了淡淡的酒味,让杜引岁扶人的手顿了顿。
点了一桌素菜的秦崇礼有些心虚地砸吧了一下嘴,有那么多吗?
还好,吃罢夕食也没什么事儿要干了,也就是读读书。
今日秦崇礼做了“好人好事”,自不敢提读书的事,几人散了席便各回了各屋。
洗漱后,杜引岁也不管江芜还弯腰铺地铺呢,直接就把人推到了床上:“你都喝醉了,打什么地铺,睡床!”
江芜:“……”
许多心虚与欲言又止的气味在空气中来回飘荡。
杜引岁撇了撇嘴,抖了抖地上的铺盖,啪地一下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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