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声抱怨声将夏侯鹜光的思绪拉了回来,夏侯鹜光回过神来,看着谢筠兰葱白的指尖拿着一只眉笔,似乎是有些不高兴地看着铜镜,秀眉紧紧皱起,看起来有些气恼。
“”夏侯鹜光见不得他不高兴的样子,下意识站起身,走到他身后,掌心搭在谢筠兰的肩头,低声问:“筠兰,怎么了?”
“眉毛没画好。”谢筠兰有些郁闷,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一抹红痕,是被夏侯鹜光昨日用腰带勒出来的痕迹:“手疼。”
影响了他的发挥。
他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眉笔,转过头来,轻轻用脚踢了踢夏侯鹜光的小腿,裙摆轻扬,窗外光阴折过他薄纱裙下细白笔直的小腿,朦朦胧胧的,带着暧昧的娇气:“都怪你。”
夏侯鹜光只觉得很冤:“怎么又怪我了?”
他俯下身来,和谢筠兰平视:“眉毛画不好也怪我。”
夏侯鹜光说:“筠兰,你有点无赖啊。”
“就怪你,就怪你。”
谢筠兰伸出双手,圈住了夏侯鹜光的脖颈,嘴角带着笑意,但语气却是嗔怪的:“罚你”他说完这两个字,忽然又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眼珠子一转,抿唇,却又不肯说了。
夏侯鹜光看不得他这幅故意卖关子的模样,低下头,和谢筠兰额头抵着额头,宽大的掌心覆在谢筠兰的后背,用力将他搂进自己怀里,趁谢筠兰惊呼的时候,压低声音,威胁道:“快说,罚我什么?”
他不允许谢筠兰挣脱,作势要亲他,被谢筠兰笑着推开:“你要是不说,我就亲你了。”
谢筠兰被他揉着敏感处,浑身发软,一边笑一边将手抵在他胸膛处,强忍着大掌在他腰间和后背摩挲的痒意,抿唇笑道:“我就不告诉你。”
夏侯鹜光:“”他瞪着死活不肯说、故意拿他寻开心的谢筠兰,低下头就要亲他,要给谢筠兰一点颜色看看,却被早就有所防备的谢筠兰一把推开。
谢筠兰躲开夏侯鹜光的怀抱,提裙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可夏侯鹜光哪里肯让他逃,伸出手,抓住他走路时手腕间晃动的披帛,一把将谢筠兰拽了回来。
谢筠兰没有防备,惊呼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跌进了夏侯鹜光的怀里,被夏侯鹜光紧紧地抱住了腰。
“往哪里跑。”夏侯鹜光顺势将脸埋进谢筠兰的脖颈,像是在心爱的夫人面前可以卸下一切伪装的丈夫,因为知道夫人心里有自己,所以可以蛮不讲理地撒娇使性子:“不肯说,那就罚你给我亲一口。”
谢筠兰闻言,伸出手,用葱白的指尖戳了戳夏侯鹜光的额头,笑道:“你比我更无赖。”
夏侯鹜光闻言不说话,只是抬起头来,盯着谢筠兰白净秀丽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心中愈发意动,于是复又凑过去,轻轻地吻住了谢筠兰的唇。
谢筠兰掌心搭在夏侯鹜光圈在自己腰间的手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夏侯鹜光的舌头探了进来,与自己唇齿交缠。
就在夏侯鹜光托着谢筠兰的臀部,将其放在桌上,吻的几乎有些忘乎所以,差点就要擦枪走火的时候,身侧的门却忽然被打开了。
夏侯鹜光本该有的警惕心全在温柔乡里被消解了,竟也没有听到脚步声,正吻的忘情的时候,忽闻耳边“吱呀”一声。
他登时警觉,动作微微一顿,猛地抬起头来,下意识用掌心扣住谢筠兰的后脑勺,按进自己的脖颈处,随即迅速将脸转了过去,看向门外。
而门外,一个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正扶着门,震惊地看着他和他的怀里的谢筠兰。
——是谢筠亭。
他早就知道夏侯鹜光中了蛊毒发疯的事情,所以一直躲在自己的屋中胆战心惊,但当早起的时候,他听说夏侯鹜光一直由谢筠兰照看着,甚至呆在谢筠兰的房间里,整夜没有出来,心不由得有些慌了。
他有些怕夏侯鹜光发起疯来伤着自己,毕竟他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随便交代在这里;但他同时也怕谢筠兰出事,在屋头里来来回回走动,纠结犹豫到了下午,才鼓起勇气,来到了夏侯鹜光的屋头。
还以为会听见夏侯鹜光发疯砸东西砍人的动静,没有想到,刚走到院内,就听见谢筠兰的笑声。
谢筠亭认得出谢筠兰的笑声,见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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