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疤痕的手掌探进去,毫无阻隔地覆上她腰侧的皮肤。
然后往别的地方游弋。
与贺兰危触碰她时,感觉是不同的。
谢承瑾身有顽疾,手掌要更冰凉,贴上来的时候,就冰得让人颤栗;即使贺兰危将掌心划破,弄出了许多不平的疤痕,但谢承瑾的手中,疤痕错落着,更深,更扭曲,落在皮肤上,那种粗粝的触感更明显。
而粗粝的触感顺着腰腹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覆满伤痕的手掌被打湿。
谢延玉脑中一片空白,唯独听觉还灵敏,还能听见屋子里微小的声音。
一些湿漉漉的细小声响。
烛火的噼啪声。
过了一会,又听见衣料被扔在地面的轻微声响。
思绪已经停转,被过激的感官牵着走,眼前都变得有些模糊,
等到对方一拂袖,屋子里的灯火被彻底熄灭,变得一片黑暗,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刚才谢承瑾的面色好像不太好。
他肯定是看见她身上那些痕迹了,所以才将灯火熄灭。
但还不等她再接着想,这人撞了下。
便将她所有的思绪又一次撞散了。
他不像贺兰危那样。
贺兰危前世今生,在这件事上都极为耐心,他会细细地观赏她,从前是将她当一个玩物来赏玩,慢吞吞地欣赏她情动的模样,然后慢条斯理地给予满足;如今则是将他自己当成一个玩物给她赏玩,用尽浑身解数让她愉悦。
他也不像李珣那样。
李珣像狗一样,这种时候会咬着她,还会在她耳边说很多话,
问她最爱谁,问她喜欢谁,像叼着主人裙角非要得到一个答案的狗,如果她不给出他想听的回答,他就坏心地磨她的性子。
谢承瑾话很少。
年少时,他的话其实并不少,抱着她在漆黑的庙里,到处都是渐渐腐败的尸体,她发着烧,他怕她睡着,还会与她说很多话,给她讲很多故事;
如今却变得十分寡言冷肃。
她抓着他的手臂,能摸到他手臂上的伤痕,是为她放血时一刀一刀割伤留下的疤,掌心的伤痕也与她有关,在他身上十余年从未愈合,偏低的体温是她间接留下的痕迹。
分明十余年之中交流并不多,可是他身上每一处每一处,直接的间接的,是她留下的刻痕,好像这些年她从未缺席过,而男人沉默地咬住了她左手的小臂,上面的疤痕,也是为他放血留下的,像是有一根线横穿了十几年,将他们缝在了一起,互相亏欠彼此偿还,永远分不清楚。
而这个人——
他不像贺兰危一样了解她,也不像李珣一样会磨她性子,他很直白,毫无技巧。
并不令她难受。
只是有些太凶狠了……
谢延玉死死抓着他的背,咬住了他的肩膀,尝到嘴里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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