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紧锁着眉头,努力回想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导致他把人养歪了。
怎么就歪成这样了?两个男人怎么在一起?
那不是惹人笑话吗?
不对不对,他考虑这个干什么?他又不会跟男人在一起,管别人笑不笑?
蒲听松把偏了的思绪拉回来,他想,傀儡为什么会爱上他,傀儡怎么能爱上他呢?
傀儡爱上了他,会更好控制一点吗?
只要他假装去爱……不对不对,怎么又歪了,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喜欢江弃言,无论真的还是假的,都不行。
蒲听松感觉头越来越疼,脑袋里像是搅了一团浆糊。
一会是小宠物胆大包天摸他腿。
一会是江弃言枕在他腿上,眼睛亮晶晶看着他,眸子里似乎有星河皓月。
一会是他捧出母亲的遗物,将那块红盖头盖在了哭鼻子的小孩头顶。
“一拜天地”,那时候他说,他余光看着身旁的小孩,小孩似乎很紧张,又似乎只是因为珍重。
于是他想,一场游戏罢了,为什么要珍重地仿佛真的要拜堂?
二拜高堂的时候,他又想,明明只是个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他怎么把人带进了祠堂,真的要拜堂一样?
夫妻对拜的时候,他心中那股荒谬感越来越浓烈,浓烈的荒谬将一切疑问埋葬,于是蒲听松坚定,这不过是场游戏。
过去的十数年,不过是一场养傀儡的游戏。
他还记得当年自己是怎么向江北惘要的人。
他说,“把小弃言送给我玩。”
不过是个任他摆布的玩物罢了,为什么总能扰乱他心神?
一看见江弃言哭,他心里就莫名其妙很难受。
蒲听松强行压下入宫安慰人的想法,郁闷地洗漱,上床睡觉。
以前怎么没觉得府里的床那么宽,冷清清的有点冻人。
蒲听松侧卧着,入眠很浅,条件反射防着某人的突然袭击。
可这一夜很安稳,安稳得他都有点不习惯。
没有人掐他腰,也没人拔他萝卜。
没有小脑袋拱他,也没有一条小腿横在他小腹上。
安静得蒲听松都有点烦。
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蒲听松缓缓转动着瞳孔,仰天叹息了一声,认命似的抱起枕头压在腹部,这才能睡过去。
临睡着前,蒲听松想,他要么是得了什么心病,要么就是疯了,竟然需要靠这个入眠。
深夜,养心殿亮着烛火,江弃言站在窗格前,凝望着黑夜里零星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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