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濯将信将疑地看她。
她现在是神树本体化的形,要说喜欢直接踩着地面行走,确实有几分可信度。
玄濯没当过木头无法感同身受,一时拿捏不准,便也没再坚持。
又走了一会,将将瞧见山洞,弦汐脚步顿了顿,问玄濯:“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玄濯眼睛一亮立刻凑到她身边,强按住拉她手的冲动:“你、你在关心我?”
“我是想知道你会待多久。”
玄濯只把这句当借口,一意信了自己那句“关心”,当即高兴得忘却尊严把事儿全秃噜出来:“我跟妖族打了一仗,又被父王揍了一顿关进天牢,然后冲开天牢去撞花园的结界,挨了通鞭子之后下凡又被妖族残党偷袭,身上的伤这才一直没好。”
说完他眼巴巴地看着弦汐,期望她表现出一点心疼。
……还真是丰富又精彩的经历,难怪都伤到发热了。弦汐费解且一言难尽地瞥他:“你这都是在做些什么?”
玄濯默了默,低沉道:“都是因为涂山,我们才会分开,也是因为涂山翎偷袭,你……我没那么废物,眼看着你在我面前没了还能忍。”
哦,原来是为了她报仇。
怪不得那只狐狸说什么她害了天族又害了妖族,原来这些建树都是拜玄濯所赐。
弦汐将没什么温度的手拢进袖子,淡淡道:“你用不着这样,离开你对我来说是好事。”
玄濯被这话刺得一僵,眼里的光都要碎了:“弦汐……”
弦汐没给他抒情的机会:“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凤祐把她扔在这的时候,可是抹了气息又明确对掌管这方的土地仙下了指令,不得透露丁点消息出去。
玄濯攥了攥那片叶子,觉得不能就这么交代出去。
他现在状态不佳,万一弦汐趁他不注意把这最后的希望顺走怎么办。
于是他又一次嘴硬:“爱的直觉。”
弦汐脚底绊了下。
欲言又止两秒,她冷着脸没再理玄濯,加快脚步往前走。
回到山洞,站在那张藤蔓床前,两人一同静住。
弦汐伸手就要在相隔老远的对面编另一张床出来,“我再给你做一张床。”
玄濯摁住她胳膊,凝重地注视那铺盖草席被的床,良久才道:“这个能睡人?”
弦汐:“你白天就是睡在这上面。”
好像的确如此。玄濯忽然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在上面多躺一阵再走。
不过就算这张床是弦汐睡过的,未免也太简陋,他和弦汐接下来可是要共度一段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时光,怎么能将就在这么粗糙的地方?
玄濯思忖片刻,对弦汐说:“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
弦汐闻言便没管他,躺上去盖被就睡。
好歹问问他要去干嘛……玄濯讪讪搓了搓后颈,转头离开。
没走几步他又返回来,满是不放心地停在床边,小声问:“弦汐,你会不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又跑掉?”
弦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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