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凌无奈笑了,将这口也喂给她,“好吃?”
“好吃!还想再要一碗。”
乔姝月扒拉着他的手臂,央求道。
她以为谢昭凌会让人再送一碗来,谁曾想他没去叫,这一碗他自己一口都不吃了,剩下的全进了她的肚子。
等最后一口咀嚼完,吞咽下去,也没见到第二碗。
乔姝月抻着脖子往外看。
额头上抵来一只手掌,将她脑袋往回按。
乔姝月一下坐回去,茫然道:“不给吃了?”
他避而不答,反问:“吃饱了吗?”
她实话实说:“还差一点点。”
谢昭凌淡定地将碗放下,“那剩下的一点等会再吃。”
说罢拉着她又倒了下去。
幔帐悠悠落下,乔姝月惊慌失措的声音传出来:“不是答应只一回吗?”
“我没有答应。”男人笑了声,“没有证据,莫要胡乱揣测。”
两个的距离愈发靠近,乔姝月感受到了他话里的真实,慌乱中生出一法子,可以仿着前世的样子应付他,用手,用腿,用哪里都好,就是不能……
还未开口建议,便被人堵了回去。
他如一只调皮的花猫,挤身埋入丛中,拨弄着那丛中多汁的地锦草。
一时不慎折断了茎秆,其中流淌出白色的浆液,被它伸舌卷去。
唾液与草浆融汇,花猫食饱喝足,满足地喵叫一声,舔了舔爪。
而后那草又被扔进火里。
被炙烤,被熔化,烧得面无全非。
风很大,卷着烈焰,直冲云霄。
可怜又无助的小草被火焰裹挟,随着飓风,上下飞舞。
空气中尽是呼吸中带出来的水汽与汗意。
火烧得愈发地旺,花秆中的草液中,忽得涌过一股岩浆。
**
折腾了一晚,转日果不其然浑身疲软。
乔姝月醒时谢昭凌已经去上朝,不在寝殿。他不在正好,她存着火气,也不想见他。
按照往日经验,前一夜折腾久了,她总是午时前后才醒。所以谢昭凌的原定计划是召见完众臣,陪她用午膳,等晌午再休息一会,午后待他事毕,亲自送她归家。这样算下来他们分别不到十个时辰,甚好。
今日可巧,巳时不到她就醒了,他还未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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