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毕竟是村子里的事情,而且还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事,村民犹豫了一下,但看张恺出手阔绰还是告诉了他,“贵客有所不知,我们村子里有个害人的妖女,这几天村子里的人正商量着将她抓起来处理了,打算明天就动手呢。”
“你说什么?”一直放下的马车门帘被人掀起,村民一直好奇里面坐的是什么贵人,可真看见了他却后悔了。
夕阳西下,只见那人的脸半陷在阴影中容貌俊美却眸色阴冷,看的村民感觉如同被恶鬼盯住一般。
张恺见陆乘书掀开车帘也是一惊,却又看见陆乘书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那人面前用剑挑起眼前人的领子:“把你刚才说的话,完完整整的再说一遍。”
崔祁拿起茶盅微微品了一口茶:“即使是爱好你也应当分些时间在别的事情上,我看你案几上的账本都快落灰了。这些账本是去年茶庄上的账本,是母亲特意让我找来让你学着看的,你以后入主东宫少不得要看这些东西还是趁早上手为好。”
陆乘书想起白日里她与王佑说得那番话,再看这满桌写满他得了心病的记录,便又是一把将她彻底拉到身前,与他相贴。
“我没有病。”陆乘书唇瓣几乎挨在了她的耳旁,用那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道,“我这般对你,只是因为我恶心,你听清楚了么?”
当陆宋远杳意识到陆乘书有可能是得了心病之后,便做足了准备,她知道若发起病来,什么狠话都会说,可即便如此,到了这一刻,她还是会觉得难过,还是会忍不住想要落泪。
见她咬唇不语,陆乘书手上力道更重,疼得她倒吸一口气,连忙点头回应。
“知道我为什么恶心你么?”似是为了证明他有多厌恶她,陆乘书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且直接将她拉扯着转回身来,按在了书案上。
后背猛然与案边的碰撞,让陆宋远杳久忍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陆乘书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而是望着眼前落泪不语的陆宋远杳,用那极其嫌恶的语气,对她道:“你凭什么做我陆乘书的妻子,凭你与太子苟合?凭你身份低贱?还是凭你脏?”
他似是恨透了她,口中每一个字音都咬得极为用力,说到最后,整个人从冰冷开始变得愤怒起来,语调也不受控制般扬起。
“不要白日做梦了!”他拿起其中一张纸,狠狠扔在陆宋远杳脸上,“你的存在就是皇室对我的羞辱,我每看你一眼,每同你说一句话,都觉得万分恶心!”
说罢,他似是彻底不愿再忍,直接抬手掐住了她的脖颈,狠狠道:“我没有病,也不需要你擅作主张来医治,若日后我发现你再做这些……”
他没有说下去,但手上力道却在慢慢加重,眼看陆宋远杳开始不住挣扎,脸色也愈发涨红,他终是一把将她甩开,任凭她跌坐在地,趴在地上不住咳嗽,他也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将桌上所有的纸张,丢入铜盆,连同那些书册,全部一把火烧了干净。
原本要在府中待到后日,结果第二日天还未亮,陆乘书便带着王佑回了白渠。
采苓不知昨晚发生了何时,只知晨起进屋时,陆宋远杳靠在贵妃椅上,身上还搭着被子。
采苓机灵,没让身后的婢女进屋,而是赶忙将门合上,跑上前来,“公主怎么睡在这儿?”
见陆宋远杳不说话,采苓又道:“可是昨晚与世子闹别扭了?”
采苓想不通,这二人都是性格温和之人,怎么会闹别扭,就算闹别录,世子又怎会让公主睡在外间。
正在思忖该如何开口劝慰,采苓忽然眉心一蹙,用力吸了吸鼻子,四处张望,“怎么有股糊味,是什么东西烧着了吗?”
她慌忙起身,寻着味道的来源走了过去,当她看到屏风后一片狼藉的书案时,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
那桌案上搁着铜盆,铜盆中满是灰烬,还有那些被烧得残破的书册……
整整一日,陆宋远杳都未曾出屋,早午两膳皆未用,夜里采苓实在看不下去,端了碗肉粥送到她面前,再一次出声劝道:“奴婢也不知公主和世子到底怎么了,但奴婢知道,不管发生何事,身体都是自己的,旁人不知道心疼公主,公主自己也要心疼自己啊……”
陆宋远杳微微抬眼,望着采苓,用那沙哑的声音道:“无人的时候……叫我宋远杳吧。”
“公……”采苓顿了一下,当即一咬牙,点头应道,“好,宋远杳,咱们不难受了,咱们快喝粥!”
陆宋远杳接过粥碗,抬手去喝时,采苓又是一惊,倏地一下站起身来,不可置信道:“他、他……他对你动手了?”
陆宋远杳无波的双眸,微颤了一下,遂又恢复平静,“不要让白芨知道,也不要和任何人说。”
“那怎么行?”采苓赶忙探身,去看陆宋远杳脖颈上的红印,其实她白日里就看见了,但当时她没想那么多,还以为是床帏之事时折腾出来的,等到方才陆宋远杳扭过来喝粥,她才看清这红痕竟是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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