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玉佩一瞧便非凡品,触手生温,还有那紧握不放的佩剑,利得差点划伤她。
可他昏迷着,气息微弱,面上毫无血色。
倒是同他们一般脆弱渺小。
姜馥莹阖上门,在屋下的阴影处站了会儿。
男人自醒来便看不见了,也不记得自己从何处来,只勉强从记忆中拼凑出个“常渊”来做称呼,旁的一概不知。
但一提到要报官寻亲,男人的神色便不自然地紧了几分。
他虽什么都不记得,但直觉告诉他不可暴露行踪,隐有性命之忧。
姜馥莹回想了他的狼狈模样,料想他这等富家公子应是惹了什么麻烦,才沦落至此。只好自己私下打听,时不时去县里探听些消息。
已然救了人,总不好半路将人扔出去。姜馥莹亡父便是郎中,耳濡目染之下自也会些医术,照顾着人,倒也有了些时日。
常渊身上的伤渐有好转,但记忆和眼睛却始终未好。
从前跟着父亲也不是没见过类似的病人,多为摔到了脑袋,恢复时长不等,她也不知究竟何时会好,只能慢慢养着。
平了会儿心绪,趁着天色好,姜馥莹去厨房拿了一篮子鸡蛋,又找出些自家酿的好酒,忙活许久,理出些东西来。
此事不能再拖了-
院门紧闭,能听到里头传来些细微声响,却无人应声。
姜馥莹站在门口,只觉心头颇凉。
村长是骆家村的老人了,也算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早年间还好,如今年岁上了去,越发不爱管事。
今日仿佛是知晓她要来,门都不开。
姜馥莹等了会儿,又唤了几声。隔壁婶子听见声音探出个脑袋张望,瞧见是她,又缩了回去。
她也知道他们为何如此,张家在县里有名有姓,整个安平县大都知道这位张郎君乃是张家独子,张老爷的命根子,自幼娇纵着养大,惹了他,便是惹了大麻烦上身。
原以为不过也就是富家子弟一时兴起,过不了多久便能消停,直到今日。
天气炎热,不一会儿便站出了一身汗,姜馥莹敲门不应,一时也别无他法,提着东西准备回去时,瞥见一小儿从远处跑回来。
边跑还边吆喝着:“奶!开门,我要喝凉水!”
五六岁大小,瞧着有些眼熟。姜馥莹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是村长的孙子,今早还跟在大孩子身后要过她的糖。
小萝卜丁疯玩回来,跑得满身大汗,见有生人在家门口,还带着些警惕。
姜馥莹有意亲近,蹲身用香软的帕子给他擦了汗,柔声道:“可还记得我?早晨村口还给你糖了的。”
“……我不同你说话,”那孩子背过身拍门,“奶中午说了,让我别吃你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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