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IH-升华第2页_歧途_乌声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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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华者褪下皮，把他陈列进过去……

“不”刚到嘴边又被咽下，佐久早说：“也算，那你就好好比赛，别想有点没的。”

寒山无崎看了看佐久早圣臣，又看向对面的饭纲掌，饭纲掌冲他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寒山爽快地回了个笑容，饭纲立刻瞠目。

“不算的，”寒山放下手来，“赛后再想吧。”

……排球是他寄托真实的工具，是他定位现实的锚点，是他获得快乐的手段，是他与社会间那为数不多的联系之一。

它变得愈来愈重，从冰冷的抽象变得温暖的立体，从线的那一头跨到这一头，它跳动着，撞击着，或许在眼前，或许在胸腔里……

难得精神升华一次，鱼和熊掌，都拿来吧。

寒山无崎被自己脑海里蹦出的这句话逗笑了。

雨宫大辅望过来：“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寒山无崎环视四周，与他的队友们对视，“我认为适度固然没错，但对舒适区的突破更是必要的，我发自肺腑地觉得诸位很强，我们的配合是可以控制好这种程度的节奏的。”

“不行！”近藤刚司扯掉了好几根胡子。

雨宫大辅不置可否，他问其他人：“你们的想法呢？”

“……”藤野道一郎等人互相看着，面色犹豫。

佐久早圣臣皱眉思索。

古森元也举手表示：“我都可以。”

荒木明哉强硬地反对：“慢一点儿不行吗，给饭纲点儿时间休息！”

“我没问题！”

饭纲掌攥紧了水瓶，他的嗓子虽然有些哑，但话语铿锵有力，他有种预感，预感到错过这次便不会再出现的机会。

“我没问题。”他直视寒山无崎，重复一遍。

让寒山这只怪物将信任彻底交付于自己、交付于集体的机会！

藤野道一郎放下顾虑：“好，但饭纲你撑不住了要及时告诉我。”

黑田裕太见状，说：“那我没什么意见。”

荒木明哉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弃票。

“难度很大，”佐久早圣臣掰扯清楚后说，“我会尽力的，你要好好协助饭纲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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