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其实生了气,也是会‘吃’人的。”他嗓音依旧清软,透着戏谑。
姜令檀被墨一样的视线盯着,手腕又被他一把握住,当即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珩似笑非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孤瞧着你,胆子可真是够大。”
“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姜令檀着急编辑,可也就这反反复复一句话,真要什么理由,她在这种时候绞尽脑汁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珩目光很沉,把人拽下马车后,毫不犹豫拉着她,只往里边书房的方向走。
姜令檀步子本就小,加上他走得快,渐渐快跟不上他的步伐。
等走到半路上,谢珩逐渐没了耐心,冷着眼松开那紧握在掌心的纤细手腕,转而一言不发把人打横抱起。
“殿下。”姜令檀吓得惊呼,被举高的瞬间本能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颈。
就算这样谢珩依旧不满意,他步子迈得大,加上夜里漆黑,静悄悄的东阁不管是暗中的侍卫还是仆妇丫鬟,早就极有眼色远远退开。
除了凉风拂过脸颊的触觉,半点声响也没有。
进了书房谢珩直径上了二楼,层层书架后方有一间他平日休息的暗室,姜令檀本以为他压脾气,会带她进去好好算账,可没想到这个风光霁月的男人,竟荒唐十足把她放到了平日写字的那张紫檀木大书桌上。
木头冰冷,还硬得厉害,她被他宠得娇气至极,身体才沾到桌面就嘶嘶地倒吸凉气,扭着身体想要逃开。
他胸膛滚烫,有力的手掌落在她腰下那玲珑起伏的地方,更是炽热像是要穿透皮肉灼到她骨头里。
一冷一热,姜令檀惊觉有些受不住,脸颊是白的,唇却红得滴血,因为羞恼身体本能地抗拒。
“殿下,我错了。”她急于承认错误。
谢珩要的却不是这个,他觉得这数月来给她的教训是不够的,腾出一只手掐着那娇嫩的下颌往上抬了抬:“为什么要瞒着我?”
姜令檀自知理亏,今日又仗他所救,贝齿无意识紧咬着下唇,那抹水润红得犹似要滴出血来:“我……”
她挣扎出一只手从袖中掏出被握得已经发烫的匣子,粉白的掌心托着,在灯影下还能看到洇这薄汗的肌肤:“我有想过与您坦白,只是、只是前尘往事,齐氏身上背负冤屈。”
“我不确定……”
“不确定孤的品性,还是不确定孤的能力?”谢珩问。
姜令檀举着匣子的手都在抖,她用力摇头:“殿下向来磊落,自然要论证据说话。”
谢珩冷呲,才不信她奉承的鬼话。
他伸手点了点她身侧的桌面,木头发出沉闷的响声:“那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话要对孤坦白的。”
姜令檀不明所以,以为还是因为齐家的事。
她慌慌张张解下腰间的荷包,从里头掏出那抹她用过多次的红鱼印章,细软的指尖用力一扣,从印章的肚子里抠出一枚更小的印章。
姜令檀喉咙咽了咽:“这是我阿娘临终前交给我的,想必是您与严大人要找的齐氏私章。”
除了印章外她荷包里还放着一枚钥匙,一并打开匣子,封存的十七年的东西完好无损,是一方绢丝白帕。
朱砂红的字迹十分刺目,角落上盖着一枚印章。
谢珩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已故齐居正的手书,他年幼时在严既清的书房不止一次看过,甚至最初习字时,练的还是他的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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