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桃先前都是独居的,所以厨艺还算可以,饿不死自己。
应了饱暖思那啥的话,扶桃吃完晚饭就开始琢磨着照顾祁瑾是不是应该在人家身旁伺候洗浴啊。
可是……占人家便宜不太好吧。
但是,上次就是因为胆子小,为他更衣时没敢去看他的身材。她后来想起时还有点点遗憾。
扶桃纠结着,如果这次是逼不得已呢?这么想,她耳根忽然一热,然后暗搓搓起来。
结果,人家祁瑾很不会麻烦人,早在来时,已经请人去将衣服按照习惯的摆放方式放好。如今扶桃还坐在祁瑾的房门口暗搓搓,他就已经洗好出来了。
扶桃:我白激动了。
[系统:亲爱的扶桃,您好色。]
扶桃:狗系统,看打!
那块面板损完后又嗖得消失。
真是……太羞耻了,还好她没主动问祁瑾需不需要陪着。
现在夜幕一出来,伏在草丛里的虫子就开始低鸣。
扶桃等祁瑾睡觉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决心挑灯夜战,今晚拼好这把剑。
只不过拼到后半夜时,她觉得眼睛有些发酸,出门吹一会儿凉风,这一吹才发现隔壁的灯,她走时全忘熄了。
揉了揉太阳穴,她放慢脚步走去隔壁,轻轻将门打开。好在这门开的时候没有那嘎吱嘎吱声。
扶桃本想熄灯就走人的,但因为房间里太过安静了,一点点细微的声音就会闯进耳朵里,似是低低抽泣,但又转瞬即逝,她挑灯盏的手指顿住,朝那掩了帘子的床看去。
实在放心不下,就悄悄挪步过去。扶桃将床帘轻轻撩开一半挂好,瞧见床上的人背对着她侧卧,偌大的床,他却离墙极近极近,身体隐隐约约在发颤,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找不到家,没了归属感。
他还在沉睡,应是梦魇了。
扶桃心里涩涩的,想到白日里温润笑着的少年。她膝盖压在软软的床上,去探了下那攥在心口处的手,冰凉冰凉的还在发抖。紧紧扣着掰不开的手指,仿若要将手心戳出血。
扶桃收回手,来回搓了搓,直到发烫了再去捂他那冰冷的手,如此反复,直到他的手摸上去没那么冷了,手指可以松开一点点。
她斜坐在床边,一手捂住他的手,一手像哄婴儿睡觉似的轻拍他的肩头。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只有絮絮不断的声音,有时是野兽咆哮,有时是同类咒骂,更多的是停留在巨像崩塌与水晶棺材被敲得咣当咣当的声音,阻止不了,甚至连话都出不了口。
良久,黑暗依旧是黑暗,只是声音没了,余下一阵阵的恍惚,清醒后随即而来的是手上温热的触感,还有肩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祁瑾半睁开眼,眼睫下一片阴郁。
他心下一沉,刚想拍开放在身上的那双手,结果忽然嗅到那熟悉的清甜香气,紧张的神经一下放松。他轻轻地转过身,泛红的眼角挂着的那滴眼泪顺着滑入发间。
这一转,衣料轻微的摩擦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他感觉到一个小脑袋慢慢耷到自己额头上,耳边是她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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