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关月稍顿,“婉婉,我还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怎么偷的调令,没被蒋尚书抓着吗?”
“明目张胆地偷啊,摆在桌子上等我们来呢。”庄婉说,“南星嘴很严,是你旁边这位要我们去找的。”
蒋川华接过话:“不过听父亲说,郡主和温伯父一早就嘱咐过他,无论你写什么,一概先放一放,等我们去——”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是说:“等我们去偷。”
庄婉一脸钦佩:“姜还是老的辣。小月,我现在很担心你,所谓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以后会不会被忽悠死?”
关月:“……”
其实她已经被忽悠得差不多了。
温朝纠正她的措词:“换个词吧,老鼠不太好听。”
“作什么非得文绉绉的。”庄婉说,“意思对就行。”
冯成其实到了有一会儿。
徒弟他心里有数,有时分寸太重,波澜不惊得不似少年人,那是定州养出的心性——不是不好,但他始终觉得十几二十岁的孩子,该如初春时节,生动得不像话才对。
至于姑娘,从前倒很活泼,后来他见得少,听到她杀伐决断、进退有度的名声,心里堵了团棉花似的难受。
傅清平在边上笑道:“打城门口念叨了一路,怎么见到了又不过去?”
“他们才多大,就似千帆历尽。”冯成说,“你看着不心疼?”
“其实不小了,我们这么大的时候……”傅清平垂眸,“多经些事总是好的。”
“走吧,回去歇着。”
“不过去了?”
“不去了。孩子正高兴着,多难得,我过去了他们又得端着。”冯成说,“我瞧着他们总像没长大,一看见就想起小时候一只手就能抱起来的模样,如今都能独当一面了。”
他向着相反的方向远去:“晚上我叫那兔崽子过来,嘱咐他几句,往后可不能欺负姑娘。再瞧瞧伤……得亏最重的时候我没瞧见,不然非得提刀跟人拼命去,轮不到姑娘手上沾脏血。”
“行了,这事揭过别再提。”傅清平温声道,“嘱咐你东西一并带来了吗?”
“带了。”冯成说,“特意绕道去取,还险些被姑娘家的下人当成贼。”
他略略一顿,不情愿道:“不过那天下雨,一路赶过去,的确显得有点寒碜。不过放那么久了,能用吗?”
“叫人来收拾就是了。”傅清平笑笑,“她身量应当长了些,还得寻人来改一改才行。”
其实冯成此时看上去也颇为狼狈,隐约可以窥见当时被人误认为贼的风采。傅清平没有提,但冯成心心念念的徒弟一向很不客气。
于是温朝见他第一句便是:“……您去当贼了?”
冯成气得跳脚:“当什么贼!还不是为了早点赶过来!我一路担心得要命,真是没良心!”
他将一边儿的关月拉到自己身边:“这兔崽子有什么好的啊?咱不嫁了,回去我给你挑,比他强的多得是!没良心的人靠不住!”
关月默默将自己的衣袖扯回来:“嗯……您要不先去睡会儿?”
冯成此刻对魏乾念了百八十遍的“女大不中留”颇有感慨,当即拂袖离去。
傅清平见状笑着摇头:“别理他,一会儿就好了。东西在隔壁屋子里,你们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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