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了?”沈亭山追问。
“我瞧见他和刘大在巷子里吵架,什么当年的事,要了你的命什么的,具体的我听不清,听清了也忘了。”
沈亭山和陈脊听了都惊得瞪大了双目,他们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刘大竟也掺和在tຊ此事当中。
沈亭山忙问:“那刘大的来历您可知晓?”
“刘大啊,他和那兔崽子,还有皮三儿,都是当年码头的旧相识了。”
陈脊没忍住“啊”地叫出了声,“刘大的糕饼不是祖传的手艺吗?说是从爷爷辈传下来的,百年老铺了!”
“扯淡!”赵老反驳道:“他爹他爷都是我埋的,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他这手艺明明就是有一次跟船和船客学的。”
“这么说刘大也是八年前才转行卖糕饼的吧?”沈亭山猛然回忆起曾在刘大家门上看到的过一个捕鱼者专用的绳扣。想到自己竟漏掉如此重要的信息,不禁懊悔不迭。
“是的嘞!”赵老大笑道:“我都不想再夸你聪明了,你真的太聪明了。”
沈亭山像想到什么似的,迅速转了话头:“不知赵老可还记得‘黄柳生’这个人?八年前这大厅建修,他曾捐过一百两银子。”
赵老皱眉沉思了片刻,慢慢吞吞地开口道:“你说‘黄柳生’我不记得,但是说到一百两,我确实记得。那日他来捐款,是我在接待他。当时捐款的人并不多,他一下就捐了这么多银子,我印象深刻。”
“哦!”沈亭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追问道:“不知赵老可还记得他的模样?或者他可有说过什么话?”
赵老摇了摇头,道:“模样不记得了,太久了。不过他那天戴着面具,也看不见长啥模样。至于说过什么话他隐约记得他好像说过赎罪什么的?嗯,应该就是赎罪。”
“赎罪?”
赵老点了点头,道:“好像说他辜负了什么人,希望念经回向给故人。”
沈亭山与陈脊听闻此言后,皆是一脸失望。本以为能得到什么关键的信息,结果还是无甚收获。
赵老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失望,忽然又开口道:“等等!我又想起来了!那人是个左撇子!”
“左撇子?”陈脊惊讶道:“此话当真?”
“咋了!又不信我老头子呗。我跟你说,我可不像那个吴老脑子老糊涂了,我记性可是顶顶的好。那人就是个左撇子!”
陈脊惊讶不已,附到沈亭山耳边,悄声道:“四时药堂袭击你的人,可不就是个左撇子?”
沈亭山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他微微眨了眨眼,示意陈脊稍后再说,又转头看向赵老,接着问道:“赵老您见多识广,如果我们想打听八年前码头的事情,该去找何人询问?”
“那你可就问对人了,你去找梁爷准没错。”
“梁爷?”略作沉思,然后嗫嚅道:“你是说那个犯了案,近期刚放出监来的梁宽吗?”
“可不就是他吗?”
沈亭山略带疑惑地问:“你认识此人?”
陈脊颔首道:“此人因盗窃在县衙大牢关了有七八年了,前段时间刚放出监狱。”
“盗窃?”沈亭山狐疑道:“既然大家尊称他一声爷,应该不至于放下这等罪行吧?”
“根据卷宗显示,当时是在他家中搜出了些财物,没有失主报官,便只是囫囵判了几年了事。”
沈亭山凝眉问道:“既然没有失主报官,又是如何判定东西是盗窃而来的呢?”
“对哦!”陈脊顿时恍然大悟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亭山看着陈脊的模样,略显无奈的摇摇头,笑道:“行了,不管怎样我们先去会会他再说。你们可知道他此刻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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