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最后捏住了朱岩的肩。
“如果你是白色的,那么就算以最肮脏的面目死去,在你的墓碑上,我们刻下的仍然是你纯洁的样子。”何亦难得如此文艺,这是他从白歌桌子上拿的书上翻到的,那天他本来是想泡杯面的,结果无意间就看到了这句话,当时他想到的就是这小子,一直想找个机会给这个小子说说,弄得他紧张兮兮地,生怕忘了哪个字。
今天把这句话念给他,他就可以忘了这句话了。
何亦又骄傲又觉得轻松,把自己感动得够呛。
“什么乱七八糟的?”朱岩茫然地抬起头,“我的墓碑,你们凭什么乱刻……”
何亦一顿,旋即一巴掌赏给他:“真抠啊!死了还想着不让别人碰你的破墓碑。”
转身坐到另一把椅子上,吊儿郎当地看着朱岩:“反正你就老实点,别什么事都掺和。你了解那些带你入伙的人么?你知道他们才是真正的魔鬼么?小心啊,被人家当成炮灰给卖了。”
“你管不着!”朱岩皱眉,把何亦从桌上拿的东西抢回来,“乱动别人东西,有没有教养?”
何亦嗤之以鼻:“那东西你的啊?你不是乱动?”
“是我……”朱岩低头看了一眼,幸亏看了一眼,别别扭扭地改口,“我下属的眼线笔,我有权在她不在场的情况,替她维护……”
何亦举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行行行,不碰了还不行……怎么长的?小时候大裤衩破拖鞋张口就是大碴子味儿,长大了西服笔挺说话还文绉绉的……烦不烦啊?”
朱岩剜了他一眼,把眼线笔放回去:“我是不会停止我现在做的事情的。如果你真的找到我犯罪违纪的证据,那时候再来找我吧,其他时间我这里不欢迎你。”
“呵呵。”何亦友善地笑了两声,“非得让我用暴力手段是么?”
朱岩警惕地看着何亦,嘴上还不认输:“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是有保安队的!十多个人,还有两个以前是练散打的……”
“让他们来。”何亦把外套脱了,撸袖子,“反正他们到了,我们这边事儿也办完了。到时候是被打,还是打他们,我都无所谓。”
朱岩又被何亦奇怪的用词震住了。
什、什、什么叫事儿办完了?
什、什、什么事儿啊?
——
她又在南屿的身边睡着了。
这是宁鹿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想法。
之后她便站在一个房间里,房间是欧式装修,她的面前还有一个巨大的电子火炉。她正研究里面的火苗是以什么模式摇晃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小鹿。”
她微微俯身,行了个礼才直起身:“南爷爷。”
南屿爷爷走在最前面,身后是一水穿着正式服装的男女。他的身边的南屿也穿着一身挺括利落的中山装,样式和南屿爷爷身上的一模一样,穿出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她的目光落在他脖领处,扣子扣得很工整,最上面的那颗也没放过,露出一小截白衬衫。
她莫名觉得口渴,低下头舔了舔唇角。
“坐啊。”
南屿爷爷先坐下,又把离他最近的沙发指给宁鹿。
宁鹿在沙发上坐下,发现跟着南屿爷爷的那些人都不见了,就只剩下南屿坐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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